作者: 2018-01-09 16:23:20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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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北京市中燃联信息咨询中心主办的2017年第五届中国天然气行业市场化发展大会于11月28-30日在北京召开。
国家能源专家咨询委员会副主任、国家发改委能源研究所原所长、中国能源研究会常务副理事长、中国能源研究会副会长周大地参加会议并发表题为“天然气在能源低碳转型中的地位”的主旨演讲。
以下为发言内容:周大地:谢谢主办方邀请。由于时间较晚前面有些空位,我建议大家尽量往前坐,当然你们觉得我发言没有意思提前走也没有关系。最后发言不讲废话,而且讲的短一点。我争取用短的时间把我的想法跟大家做一个交流,但是有一个问题,咱们会上听众究竟是什么样需求?我心里不是很清楚,我现在看了可能大家都是和天然气有关行业里头搞企业工作比较多一些,有些内容可能简短一点,有些内容多说一点。本来想因为讨论天然气在中国能源发展战略地位,实际上考虑天然气政策考虑,原则来讲应该先回顾十九大,十九大对天然气发展有很多影响,时间关系尽量省略一点。十九大提出中国发展三步走的事情,第一步2020年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决胜期,三大任务:化解风险、精准脱贫、小康发展攻坚战。到2035年基本实现现代化,成为发达国家目标要提前15年时间,到2050年不仅仅迈入发达国家行列,而且作为世界现代化强国,那个时候不管经济、文化、生态文明建设各方面有一定引领作用,不是光赶上别人,很多地方要体现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实际上我们要考虑天然气的发展,考虑能源建设要和这些目标结合起来。2035年中央提出生态环境根本好转,美丽目标基本实现,按我理解就是我们解决能源清洁化问题,我们曾经走的有没有问题?从长期缺电、缺煤,过去确实不敢想,煤气少数城市有一些气,大多数城市没有气供应,现在把这些问题,从有没有到好不好、质量高不高解决掉,同时能源问题在十九大报告里边很明确,是生态文明建设重要组成部分。所以要解决大气雾霾问题的话,能源结构要加快调整。当然这个阶段很难说我们把低碳作为唯一目标,但是我们也不能先走高碳再走低碳,但是主要矛盾可能解决国内环境问题,同时为低碳发展做好准备。但是到2050年目标情况下,中国在低碳发展情况下也不能说世界潮流,甚至做一定的引领。那时候中国能源低碳化要达到国际进程的要求,碳排放总量大幅度降低。在十九大报告里头,这次很有意思也值得我们考虑,当然能源无论是社会经济发展基础、一个条件,不管经济还是社会生活离不开能源,但是现在能源在今后一个阶段主要是解决,把能源革命纳入绿色发展范畴,我们能源就不能说烧散煤也行、污染也得忍着,这个阶段首先能源要从一开始的保供,现在要变成生态文明建设特别是治理大气雾霾和其他污染问题的一个重要的突破口。所以能源结构优化、能源节能使用,包括我们节能要进一步加强,来作为我们生态文明建设重要内容。当然这里头在突出解决环境问题里头,要提出来持续实施大气污染防治行动,打赢蓝天保卫战,同时积极参与全球环境治理,落实减排承诺。同时在十九大提到和世界各国共同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里头,把气候变化非常重要的强调,他把气候变化作为非传统安全威胁一个内容,是人类面临许多共同挑战之一,所以在我们国家和世界各国合作过程中,其中建设清洁美丽的世界,坚持环境友好、合作应对气候变化,保护好人类赖以生存的家园也作为十九大国际性重要内容。实际来讲环境问题在改变各国能源结构方面长期在起作用,我们在上世纪1960年以前、1970年以前,全世界都是以煤为主,煤炭当时占世界能源消费第一大,曾经煤炭在化石能源90%以上。但是随着世界各国的发展,特别是发达国家,他进入治理酸雨,后来大气污染之后,并这些国家没有煤炭了,而是感觉真正清洁使用,煤炭使用比例必须要低,当然技术进步也有关系。后来石油天然气从70年代开始成为世界最大的主体能源,如果把中国抛除,全世界煤炭占世界比例16%,我们现在大概62%,世界各国经验是这样,真想把大气弄感觉,能源结构必须有变化,减少煤炭消费比例是必然的发展趋势。作为具体要求来看,全球要求2025年以前停止温室气体增长,全球2050年之前温室气体排放比2005年减少50%左右,而且越多越好,发达国家承诺至少比2005年或者2010年降低80%,德国这样国家提出降低90%以上。它的技术要求能源系统2060年到2080年期间,当然你可能实现不了,至少在本世纪之内全球要实现零碳排放,也就是说要么煤、石油、天然气都不能用,要么你用就得加CCS,把二氧化碳波捉起来重新封存,这是非常昂贵的技术。不但能源过程排放二氧化碳不行,烧石灰排二氧化碳也不行,包括空调用了大量的火碳化合物也要解决。这个月从10号到18号我在波恩开全球气候变化大会,这个会讨论如何落实《巴黎气候变化协定》,这个协定180多个国家承诺要自主行动,而且大家明确要把温升控制2度,作为大家一致同意的目标,到现在为止,温升到1.2度,剩下80年来,能加的只有0.8度以内,现在各国承诺包括中国承诺加在一起不能实现两个目标,巴黎协定一个重要的内容,现在告诉你必须减多少,可能大家觉得分配起来十分困难,自己说自己能干多少,肯定干的不够,干起逐渐加码,加快低碳发展速度。2020年以前开始进程,我们叫做促进性的对话,这次不是互相抱怨,而是大家来看怎么帮忙,使你减排速度更加快一点。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排放国,占全球排放接近30%。所以中国肯定超额、提前完成我们原来承诺,2030年碳排放强度下降60—65%,非常化石能源占一次能源比例20%,同时碳排放峰值在2030年左右提前实现,现在看中国碳排放峰值我们也分析在2050年以前实现。咱们国家能源现状可以看一下,消费量和生产总量世界第一,美国第二,我们比他高30%以上,电力装机世界第一,我们超过11亿千瓦,美国是11.7亿,我们今年弄不好快18亿,其他发达国家基本2亿以内,像德国欧洲最大的工业国也就1.8亿,他是我们十分之一了。但是我们人均能源消费量还是比发达国家平均低一些,我们是大约3.2吨/标煤,他们是4.3—11吨/标煤,电力消费咱们国家大4300千瓦时/人,但是发达国家大约5000—14000千瓦时/人。而且能源结构差别很大,咱们煤炭去年占62%,天然气不到7%,发达国家基本油气为主,而且核电比例很高,欧洲国家大多数核电大约14%到15%。当然能源结构造成能源效率低、污染严重。除了大气污染以外,对污染重金属、有害化学品、固定废弃物都很严重。所以中国能源一方面在服务质量、服务水平有所提高,第二能源结构改变压力比所谓能源总量更大。我这次开会发现,现在世界上讨论问题,我们现在想怎么把天然气尽快搞上去,一批国家开始具体确定停止煤炭时间表,第二个讨论2050年一批国家电力非化石化,油电也要逐步淘汰,包括美国一些州开始全面淘汰煤电,最早提出2020年把煤电干掉,包括法国也很积极。他们讨论运输体系非化石能源如何实现,比如过去拿汽油、柴油开车,现在看来,过去认为低碳华比较难办的,你把电力搞可再生能源为主、核电为主可以,汽车怎么办?过去没招,但是这几年技术进步很快,现在开始很多欧洲国家讨论什么时候采取法律手段禁售燃油汽车。欧洲提的最晚2040年不允许卖燃油汽车,快的2030年提出,而且各大公司提出2050年不需要燃油汽车,包括丰田、宝马、大众大厂商都有技术储备。同时他们考虑船和飞机,汽车可以用电,船怎么用?燃料电池,飞机也可能燃料电池,也在考虑技术措施,同时讨论电动化和信息化基础上,公路运输系统全自动化。中国和美国交通事故除了病死以外最大死人数,99%都是开车人造成的,如果自动化之后不存在,效率可以大幅度提高。这个事已经开始议事日程,而且有时间表。另一方面能源消费系统高效、低碳化也成为讨论热点,比如建筑的超低能耗,我们现在还在讨论怎么装采暖设备,怎么从烧产煤变成烧燃气。各种终端消费的高度电气化、热泵、储能、电加热有充分的设想,包括冶金、建材、化工等领域如何解决零碳排放问题,也都例如议事日程,当然没有汽车走那么快。我们看了这个过程,全球低碳发展进程还有可能加快,尽管大家希望别人多干一点,自己不愿意带头,客观看这个进程比我们原来想象快。超低能耗建筑技术已经在欧洲普遍采用,节能技术和消费行为引导加快发展,发达国家能源和电力消费最亮已经开始下降,他经济还在增长,但是他总量下降。汽车电动化已经提到议事日程,电力系统去煤化进程加快,过去没有想过2020年以后一些国家不让煤电,高比例可再生能源电力系统和相应的分布式能源系统加速发展,低碳能源系统包括消费低碳化,包括现在做饭必须烧气、采暖必须烧气或者烧煤,这个问题怎么解决,整体研究也进入实质性阶段。中国在全球技术进步情况下,能源革命必将加快。我们现在消费革命方面,一定不能松口,要实现清洁化,把三十多吨煤基本减一大半,然后减零不是容易的事,如果敞开口随便用也不行。所以消费技术、消费方式的提高,改革都是非常重要的努力方向。能源消费总量可能要提前达峰,过去认为2020年控制50亿吨,现在新的研究2050年有可能40亿吨左右,以后不会老涨,涨到一定程度还要往下降,另一方面消费方加快能源绿色低碳结构性调整,天然气过去认为它是增量替代,不要增量增加天然气,现在不是增加供应过程,是替代过程。这个和增加过程有不同,人家本来烧煤烧的好好,你说不干净给你换气,就跟你讨论,多少钱的问题,谁负担的问题全上来。所以城市地区不但自己搞清洁化,像北京周边农村也得考虑,京津冀地区不光周边,连烧秸秆都得管住。农民一般来讲基础设施比较差,还在烧散煤,怎么办?区域性能源结构调整,包括城乡结合的低碳发展都摆在我们面前,我们社会目标不能把农民扔后边。很重要的一条加快能源结构调整步伐,绿色低碳能源发展重点转移到存量调整,煤炭总量必须持续下降,煤炭比例下降有可能超出习惯性设想。我举一个例子,中国雾霾最早哪里开始?不是北京,是珠三角,二三十年前香港说能见度降低,确实广州工厂比较多。现在确实环境好于其他地区,能源结构煤炭40%多,核电、水电大量引进,天然气也是最早LNG,现在倒过来,深圳说我几乎全在二级以内。河北煤炭比例最高的地方,就是最难治理,全世界也是这么一个经验,现在光靠煤炭清洁化非常困难,基本上要去煤炭过程,能源系统低碳化时间表、具体路径、进程节点可能逐渐具体化,包括散煤改电、工业锅炉改气、工业锅炉窑炉改气这些都要比过去进程快。当然天然气首先它是能源清洁化重要替代能源,在治理雾霾、加快绿色发展过程中,中国首先解决减少煤炭消费的问题。除了电厂和大型锅炉以外,煤炭清化难度很高,只能则能源代替的路。今年缺气不是市场本身作用,是你要达到治霾原定的目标,就是强制性不让你干这个,所以天然气推到16%增长速度,今年比如北京要60微克目标,执行起来看天吃饭,明年还要进一步下降。现在把大面扫了,明年可能细节还要做,而且去煤化范围可能越来越大,所以内部、中外实践都说明,真正实现大气雾霾治理过程中,能源结构优化这是一个最重要,比电厂脱硫脱销很重要的措施。我们在2035年以前,低碳也要做,但是更重要不能说2035年已经到现代化,都成了现代化发达国家,大气雾霾还那么严重,而且我们说华北地区大约平均70—80,WHO建议PM2.5十以下,我们目标是35,35就是从现在状态下降一半,进一步达到真正对健康没有太多影响空气清洁程度,还要从35再下降一半以上,这个任务是长期的。第二它也是过度性的低碳化石能源,一个燃气一公斤发出温室气体是同样热值煤炭60%,如果再加上天然气效率提高,温室气体排放要比煤炭排放低一倍以上,所以尽管他还要排温室气体,也不能说无碳能源,但是比煤炭低的多,它不是我们拿一种高碳能源替代另一种高碳能源,我们以相对比较低的化石能源替代高碳,化石能源退出首先是煤炭退出,其次石油,最后天然气,煤炭到2050年很难过。天然气2030—2040年可能达到峰值,不能说天然气天天涨,没有限制,到高潮还要往下走,这就是天然气发展的机遇,如果错过这个时间,不能进一步发展起来,到时候核电、电气化直接上,因为人家技术也在进步。所以非化石能源加速某种程度上压缩天然气退出时间。我不是搞天然气,但是观察世界各国怎么做,从大的宏观来看,天然气市场化首先恢复天然气商品属性,如果你把天然气做成公共服务,那你很难市场化,那就叫白拿,白拿东西永远不会市场化,只能分配。要想市场化,首先想一想哪些地方有钱可以买,没钱拉倒,哪些地方考虑社会普遍服务的问题。怎么市场化我们琢磨一下?它可以作为非专营商品,不能说天然气就是非卖,一旦使用,不能说今天管道,明天没气了,不能说采暖锅炉换气了,说没气回头烧煤,这个不行。所以替代有时间,但是一旦替代了,你就不能像其他有没有都行,这个找不来别的,找来一冬天过去了,老百姓已经开始造反了。第二配气系统具有明显的技术垄断特点,不可能一个地方盖一大堆,跟电网一样可以导致专营,你说这怎么竞争?当然你说干的不好,我比他干的好,老百姓很难相信你,为什么你比他干的好,我们不能来回试?就像物业公司似的,可能不行。安全问题是非常重大,必须严格市场的准入标准,有特许特点。所以天然气公司、燃气公司特别牛,你们家换一个管子,他不批准就不能用气,为什么?爆炸的时候他要负责,而且他需要更多的基础设施建设,天然气在所有能源里头,甚至比电力设施更需要基础设施建设,所以世界上天然气到目前为止全是富国用起来,穷国用不起这个东西。他必须规模发展,不像小炼厂弄几桶油就可以拉走,天然气怎么办?所有管道或者压缩、或者LNG都是大型设施挺贵,上下游要有很好的同步和协调性,所以天然气市场发展需要具有垄断力量的大企业支撑,我不能说它肯定垄断,但是它有垄断力量,因为他能把你上下游一块想办法解决。另外天然气不是靠价格竞争市场,光顾自己干嘛烧气,煤炭怎么也比天然气便宜,它是法律条件下具备的发展空间。天然气规模发展特点明显,保障气源,需要战略性规划和巨大的投入,特别是中国,一个西气东输,当时BP跟他们合作,他们提出来沿路调查多少村子,每个村子签合同,欧洲就得这么干,找一个项目十年干不出来。后来我们一听,一下把问题解决。中石油修管道的时候,几乎每一段派专门人,专门解决各种社会协调问题,当然地方政府起了很大的作用,要公司真是十年干不出,我们两三年干了,世界都大瞪其眼。生产供应链的形成比石油需要更多的系统协调和投入,特别是大规模建设期间,而且中国天然气仍然发展早期时期,离饱和还有距离,离美国这样8000亿立方市场,基础设施已经多少万公里管子摆着,所以大家怎么灵活使用它,中国现在没有。中国天然气现在看来不得不大量进口,国外这一块我等着买,对不起,中国一买世界价格肯定上涨的状态,所以你上游俄罗斯怎么打交道、非洲怎么打交道等,说老实话打交道开始按美元算算也得多少百万先折腾,没有大公司能干吗?所以政治性介入也很重要,形成国际化多元化保障,不能坐等别人送上门。我们觉得好像有几艘船可以随便买,中国几千万吨靠这个。国外上游、长距离管输、以及LNG链条的建设,对技术能力、系统协调能力和资本能力要求都很高。天然气供需系统建设和发展,必须依靠大型能源,而且主要大型油气企业为主要支撑,电力公司上来不懂,先学好几年,弄一堆错的合同交学费,油气知道成本怎么样,可以跟谁打交道。否则国际上骗子不少,怎么判断?怎么知道钱扔进去以后有回报呢?不是内行人真不知道。所以中国油气大国企也是我国天然气事业发展的基础,也是可靠的保障,一定程度上的自然垄断是必然和正常现象。我们想象中国没有这几个国企,中国天然气不能走到今天,我们一半市场怎么办?市场主体形成有规律性,当时中石油、中石化,中石油只到门站,城市这一块他认为不是他的事,所以各地燃气集团发展留下空间,但是后来中石油、中石化觉得赚钱都你拿走了,我一分钱都得到审查,你卖气这一块我靠边,他有点后悔,但是后悔也晚了。当然这个过程中各地燃气集团公司一般来讲由地方规制,也不是随便干。主要具有垄断性的国有或者公用性企业,也有一部分民营企业得到发展空间。我看新奥就是靠天然气发展,一开始从卖LNG气罐起家,现在也成全国很大燃气集团,也不是这家完全垄断。这就形成中国天然气市场主要结构,这是历史,并不是人人都愿意干这个事,非让他干这个事他才干。现在你说这个不对,我们想怎么改?为什么不对?所以天然气市场化发展必须考虑现有体系、考虑如何更充分、更有保障,系统成本更低的来发展天然气供应能力,如果不能解决这三条,不能更充分、更有保障,今天有明天没有,价格高的时候全上,价格低全走这个不行,另外系统优化,一个系统花一千亿能干,最后大家都干投两千亿,你想便宜怎么可能。所以系统优化非常关键的事。重点不是切现有蛋糕,不要觉得别人已经赚钱,你拿出一块我来干,我肯定比你干的好,作为学者我看事实,不看你吹。也不要说美国有多少公司,中国应该变成多少公司试试看,这个不能试。不是现在状态重分已经有的利益,更不是某些人创造分其他人羹的机会,除非新参加者可以通过竞争产生更大的总体效益。市场化发展重点第一天然气价格市场化,接近40%进口量,价格根本不由中国控制,去年价格便宜,今年变成10美元,到岸价两块多,你想再便宜怎么便宜法?还要把它变气、还要存等,到用户手里没有三五块根本拿不下来。光看他低的时候,今年上半年有人说美国气弃,日本进口美国汽车所有气都是最贵,那时候达到将近15美元,我们现在说美国气肯定便宜,我不这么看。所以国家定价包括天然气生产这个气田条件、那个气田条件差别很大,个人认为可以管输价可以有限制,那个算的清,生产方价格怎么定。所以门站价国家定价问题要解放。怎么解决供需双方利益关系?还是保护长协为主的定价体系,由供需双方协商条件,有一定的价格调整机制。长协价应该定,如果价格变动多大可以协商来谈。但是长协的特点,它是要缩小和延缓价格波动幅度和时间,而现在完全放市场,它的结构放大务虚差别的幅度。钢铁稍微有点抬头,价格抬30%,并不是产量变成30%,煤炭也是,煤电多少价格一下变几十,一下变七八百,产量变成也就一两亿吨,也就是3%。所以我们要看到所谓市场价格本目前就这个状态,这就是市场,不是谁来捣乱。其他大宗商品也是如此,很多菜也是这样,今天天气好降下来,天气不好涨上来,真看市场经济的话,要认识市场规律,长协是保护双方很好的形式,当然长协也不能照付不议,需求还是有变化,今年冬天冷多用一点,冬天暖少用一点,必须全部掏钱,还是留少部分自己。但是价格再波动对90%用户影响不大,尽管做生意人有时候兴奋点很高,现在一搞LNG成了八千,赚钱人心里多高兴,当然掏钱人很难过。大家关注很大,绝对不会成为主流,那全国就乱套了。所以补充和不确定部分依靠现货,但是天然气市场可以预期的,可以做有序发展。没有太大替代过程,大家都可以算帐,可以有序发展,今年涨价一定有特殊性,我们在过渡过程中,长协价格比较低,有人认为为了保障,一旦放开就有人抢,另一方面今年雾霾治理力度加大,很多过去说了好多年没有干成,今年执行力一强开始干。这不是常态,一两年这个过程过去了,供应能力加强有序化,实在不行国家干预一下为什么不行?你暴利先跟你谈一谈,你税查你一下,你还是老实。中国还是共产党领导不怕。但是政府调控要预先规制,现在状况出师无名、无法可依人家有意见,但是有一条反暴利就可以。另一方面天然气供应市场开放、准入、竞争也是大事,安全和技术准入必须有严格标准。确保供应,对于影响供应链的,必须防止盲目投机,要有确保主流供应长期持续的机制,包括资格审核和约束机制。在满足准入条件下,我们要鼓励进入和竞争。现有实体,没有必要强制性让出经营市场,但是如果确有行政性垄断地位,排除合理竞争的,获取暴利的,可以进行反垄断调查或诉讼,不能简单说大了就是垄断,大了不行,因为不大干不成事,特别是发展阶段。反垄断不能成为分现有蛋糕的结果,但是增量市场巨大,只要有意义投入,有竞争能力就可以竞争,但是这个竞争不是人家跑到半截,你回来跟我同一个起跑线,你装作什么都不会,这不是市场。最后一条正确看待双方利益博弈。保供是有市场条件的,不是单方面政治任务。北京现在提出100亿,中石油、中石化也得想办法,不能全国都干这个事,发展阶段,生产者盈余是有经济合理的,有利于加大投入,扩大供给。如果生产盈余没有全是社会平均利润,不会有多余资金过来,因为资金先是独立,老平均甚至压低,到外边炒房地产30%,到你这里十年才能回来,我有钱也不干。价格应该按照边际供应成本为基础,长协是双方共担风险,减少价格波动,防止价格投机的重要手段。要求天然气价可以和燃煤竞争的条件多数情况下不能成立,治理雾霾,必然付出必要的直接成本增加,但效率的提高,可以有效缓解成本的增加,间接的效益更是十分明显了。你把大气雾霾治理好了,也不用出门戴口罩,北京人买口罩钱比天然气涨的还多,所以付出一定代价是必要的,我的发言到此为止,谢谢大家!主持人(刘伏生):谢谢周会长给我们做精彩演讲,应该说非常荣幸、也非常庆幸在我们市场化发展大会听到周会长压轴报告,这个报告令人警醒,它是在能源结构调整大前提下讨论我们市场化发展,因为清洁能源作为天然气使用,它是低碳的,但是也开始倒排进度计划了,它的生命期已经明确了,无碳世界已经提到日程,我们怎么替代它?这也是市场化发展大会必须考虑,投资者更应该想的,我们要有紧迫感、有危机感、更有历史责任感,因为时间不等我们,历史车轮是向前走的。感谢周会长精彩演讲。(以上内容仅代表个人学术观点,不代表所在单位,转载请注明)